第一次在校園哭  是在freshman的第一個學期。
那時,我呆站在lobby 7 外的石階,下午12時,轉課上課的學生 來去上落。

明明已經跟自己說了很多遍 “take it easy”,不散的的失望情緒還是讓我有想哭的衝動。原來淚水早已不爭氣地在眼眶裡打轉,正午的陽光一縷一縷地刺入汪汪瞳眸,粼粼淚眼中糊成碎狀的人群在晃動著。我用袖子擦著眼角,淚水卻越抹越多。我淺嘗到了麻省理工式的霎時絕望,如果我當時就能領悟阿爾貝·卡繆在”The Plague”裡中所說“a habit of despair is worse than despair itself”,我怎可能讓這開端熬成當下的chronic 挫敗感。

不知所措的我拿起電話,邊努力回想著xg的香港手提號碼,邊按著家的區號+852。撥通了,熟識的聲線讓我鎮定了點。頭二十秒,聽筒充斥著嘆氣聲,哽咽的呼吸聲和斷續的語句。在同輩前輩後輩前總不能示弱,只有在這哭訴的首選前才可以坦白釋懷。失望的單一原因現在已經微不足道,但處女座的特色總tends to 把煩惱放大伸延,腦裡不停運轉猜想其他分枝問題和潛在的domino effect。

一次又一次的despair,太陽還是照常升起,生活還是如常進行。正如詩人Robert Frost對於生活的三字總結:It goes on. 的確,每天我們都若有所失,不用等到年底的new year’s resolution,又自然重新開始。的確,scientifically speaking,每一天都可以是new year day。每一刻地球都在依據orbital path某一點完成一次revolution。不用理會曆法上的新年,其實每一刻 都可以是 立志定下resolution ,令下一刻更進步的 元旦。

Leave a comment